萨特国立图书馆,是萨特共和国文化部旗下的一个国立文化保存项目。在国立图书馆存储了多篇对萨特共和国发展起到极大推动作用的文章,多数文章为18X评级。

五月花党人故事集

Struggle·是挣扎的自由

这是慕德兰历史上第一条被FIA 认可的F1赛道,也是第一次有顶级赛车赛事在霍利省以外的萨特省份举办,在赛道露面的邀请递到了迈尔、羽岑和COYI面前,COYI 忙于产油省组织筹备和谈判,而刚刚途径多巴尔从法国返回的他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推辞,于是迈尔非常低调地出现在了围场的看台。

正赛前气温骤降,迈尔在厚重的长袖外套里又随便套上了一件某法国车队的助威服,习惯推着他虚伪但热络地去社交,去攀谈,但即使是围场和看台热烈到浓烈的氛围,也不能将他的担忧打消一分一毫。

没有人希望看到推算中的一切最终成行,一旦格局的演变以对西部无益的姿态尘埃落定,整个西部将被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艰难困境层层包裹。

即使是在遥远的西部联合省时代,马赫穆提家族面临的困局,也与五月花最坏设想中的各种可能性无可相比。

至少当年的马家父子有独一份的石油,有挥师东进为假张扬声势为真的百万大军。

至少他们真的能拉出一支百万人的军队……而现在的他们拥有的只是数座互相接壤的被历史文化或是被省界线挤挤挨挨地绑定在一起的孤岛。

一辆粉蓝交错涂装的人字拖呼啸而过,引起身后看台上山呼海啸的人浪,说起来这辆车归属的车队的年纪比迈尔自己还要大不少,这支队伍如今已经沉沦,而在那立于赛场之巅的辉煌年代,他还是个被养在卡达托姆王室高阁绮楼的娃娃。

那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长大后也将作为一个小小的,无自我意志的傀儡存在。

做一只亦步亦趋的木偶,或者做随便哪个大省的代理人,他差点就落进了那种人生的窠臼。

“是挣扎的自由。”

迈尔没来由地想到这么一句话。

他的眼光总是时不时地往羽岑的方向飘,她挣扎过,他也挣扎过,最近他们都非常挣扎,这件事人人都知道,前路看不到的尽头处,迎接他们的是否是自由,没人知道。

他允许自己稍微放任两人方才的那个片段在自己脑内闪回再闪回,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是他喜欢那短短十几秒的震颤。不知这须臾震颤的缘由到底是那飘进风里的两句话,还是那大得吓人的赛车声浪。

“我喜欢雷神港基尔一个球迷组织的tifo ……”

其实迈尔还挺爱听赛车引擎的声浪的,赛车场内,直道看台位置轰鸣渐进,羽岑的声音被动听的声浪隐去。

但他很容易就能辨认出她的口型。

“千军万马前,与君平肩立。我喜欢它,希望你也喜欢。”

他们站在了一起,这真是件魔幻的事情……很多很多年之前,在他的头衔仍低微不显时,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跨越种族信仰和历史积怨与她平肩而立,围场内的爆满场景大概也能算是低配版没有执枪披甲的千军万马,他与亲信在看台之上,她下到停车格附近正与颁奖嘉宾交谈。

如果按照他幼时受到的教育,他和她绝不该是,至少不该与这个生于慕德兰长于雷神港的女人联结如此紧密,诚然,慕德兰空军曾在过去的过去将卡省的一切付之一炬,但他对慕德兰这个省份已经提不起半分怨念,时间的逝水冲刷掉了很多,冲刷掉了他不曾经历的,未来,当然也将部分洗去的他亲历过的,历史的重彩浓墨。

无数种线条在迈尔脑内的蓝图勾画,在于他而言并不太美好的局域之上勾勒,也许他未来会选择原谅,不过那不是现在的他要考虑的事情。

背后看台的人声鼎沸到了极点,率先冲过终点线的车手绕场一周,迈尔目送羽岑将錾刻着郁金香和海浪元素的奖杯双手递给颁奖嘉宾,奏罢国歌后车手肆意喷洒香槟的身姿是那样的意气风发,与他夜深人静时无数次幻想过的,一切完美解决后自己得以暂时卸下重压的模样交叠重合。

世界的参差呐,狂喜与分别。

他程式化地笑着鼓着掌,绝大多数的长枪短炮都围绕着聚焦点中心的车手移动、闪烁,但也有少少部分朝向着他,半个小时后,最晚今天晚上——他的照片肯定会出现在电子版《雷神港日报》的哪一版,配着“震惊!慕德兰省长公开支持法国某车队”之类颇有吸引力的标题和正文。

其实他不怎么了解赛车运动,也不太能把二十位车手的姓名国籍和车号长相对的上号。商业运动嘛,他在看台上并没怎么融入进热烈的氛围,认真思考的只是待会要不要再在商业活动计划中补充上那么一项。

在逼仄的夹缝里扑腾那么久太累啦,至少这一刻,就放纵自己暂时从封锁的压力下逃避出来吧。

Struggle·阳光和阴影下的橘子汽水

最近迈尔的日程有点过于充实了,一场令人身心俱疲的会议(或者说极限拉扯)刚刚宣告结束,他遣散了身边的随行人员,调头钻进低一楼层的茶水间,挑了个阳光充足的角落独自坐着,从秘书手中接过刚点的橘子汽水他便点头示意其出门离开,这个不大的房间只剩下了迈尔一人。

——以及几分钟之后推门而入的那个女人。

这是他们的一贯惯例,从他们意气风发青春无敌的时分延续到两人都已步入中年的现在,每每在这座外观纯白的有着拱形天顶的大楼议事,他们总会为彼此留出片刻独处的时间,位置倒不是非常固定,但他们当中的一个往往能凭着不知是默契还是第六感的什么找到另一个。

羽岑反锁上隔音门,背靠刻着一朵郁金香的门板,撩了撩会议前临时拉直了波浪的金发,正式会议之前羽岑总会花些功夫将头发拉直,她并不喜欢自己天生自带大波浪的卷毛。

而迈尔仍然托着下巴俯视玻璃小窗外零散而出的两省要员,时不时嘬一口橘子汽水。

“你不感觉担心么?西部省的历史你比我更了解,类似的紧张气氛,类似的封锁……”

是羽岑一贯直接的风格,不必回头他就知道是她,门外一阵碎乱的脚步踏响,迈尔一手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羽岑会意打住了话茬,耸耸肩表示她明白。

“你这个汽水不错。”

她及时地换了个话题,有一点没话找话的成分。

“偶尔可以换个新口味尝尝,东高地产的,味道蛮不错。”

他们对彼此过于了解,不用回头看他就知道羽岑此时手中的一定是杯寡淡无味的气泡水,“据说那里的橘子果树都用了来自狗子温泉的水灌溉——”

“龙兴之地,嗯哼?”

“话又说回来,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我们就——”

迈尔略微吊高嗓音,在关键处停了话头,对面的羽岑闻言默契一笑。两人同时不同步地,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你懂我。”迈尔点头赞许,仍然没有回头,他将细高的玻璃杯向侧举起,“你一定懂。”

羽岑回以一个举杯,脑补出了一只杯子与另一只相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现在的你,不会为如何被评价而担心了吧。”

似乎没想到羽岑会问起这种有些私密的问题,迈尔露出一个困惑的笑容,转过身。羽岑一时判断不出迈尔的心思,迈尔面向她的半边身子笼在背向光源的一片阴影里,心绪沉默而隐匿。

“我?我情绪还挺稳定的。”迈尔说完自己都没绷住地扑哧一笑,“说真的,别用那种绷不住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好吧,其实我不确定,这个问题没人敢打包票,人是会变的,不过…”

晃荡着只剩浅浅一个杯底的汽水,迈尔大概还想再多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只剩了短促的两个单词。

“谁在乎呢。”

困惑只在他的脸上驻留了一瞬,迈尔的笑容颇为灿烂,羽岑碧蓝的双眼与他四目相对,他忽然感到一阵不自在,是一种待不住要逃的感觉,蓝盈盈的色彩试图从一片棕褐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更多。

“这时候了,再软弱下去……”迈尔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不必时时宣之于口。

他快速地站起身来,但羽岑没有要挪位置的打算,她的手按在密码门锁上。

“走啦,羽岑小姐。”

“别忘了我们今天会议谈到的,迈、尔、先、生。”多少带点故意,羽岑咬重了对对方的敬称,“保持强硬,我们都没有软弱的权力。”

然后她闪身默许迈尔离开,迈尔也不多客气,利索地输入密码离开。

“密码是鬼书记的生日,待会记得重置一下。”

“真的走了,真的要走了哈。”

迈尔虚掩上门快步走远,即将走下旋转楼梯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回头望了茶水间一眼,不出所料,羽岑正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不知在考虑些什么。

他小小声地说,声音微不可闻,这个音量羽岑显然无法听到,倒像是迈尔说给自己听的。

“没准那个时候的我,就不会担心了呐。”

屑基佬的美好生活 by肖秉道

昏暗的橙黄灯光,让房间许多物若隐若现,那视线慢慢的集中在床上,白发的少女静静地躺着,似乎在期待着博士接下来的动作,慢慢的缓步走去并摘下手套,坐在床边便伸手去抚摸着那嫩滑的脸庞。

那少女的脸庞随着抚摸逐渐发红发热,似乎害羞了,但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向大腿处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摸到了私处,此时手指挑开内衣,两指缓缓的动着慢慢的摩擦着穴口,那欲望的潮水在此被搅动欲望使得少女呼出了灼热的吐息,那欲望渐渐的让内心的理智与平静开始出现裂痕,这时手指突然的探入穴内并摩擦着内壁,少女那一双血色的眸子突然瞪大,似乎对此动作十分惊讶,但并没有做出动作来制止,而是伸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腕。

说完被抓住,这令博士微微一笑,随后便将身子扶低吻了过去,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使少女在短暂的惊讶后归于平静,沉浸在这舌吻的进行中那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两人的情与爱在此刻升温,欲望便让少女的私处渐渐的泛起水来,让每一次指尖的抽插都略带些许的水声,这水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听着令人血脉喷张,欲望高涨。

博士的欲火在此刻逐渐的燃烧起来,下半身立起了一个小帐篷,少女的那白皙的手渐渐的伸过去且拉开裤链,探入裤子之中,挑开了衣物,用手抓住了肉棒并用指尖挑逗刮蹭着那龟头敏感的部分。

双唇分离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这些动作使得房间内的气氛十分的暧昧且色欲,白发的少女缓缓开口道那声音似乎被搅的有点喘息。

“博士..这种感觉好奇妙..但好舒服..”

那略带颤抖和色气的声音,让博士的手停了,而且也让下方血液集中,变得更加坚挺雄壮,那血液的灼热使得斯卡蒂的手感到有些许的灼烫,但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更加迅速的用指尖去刮蹭着龟头与杆部之间的那一圈十分敏感的位置,似乎想让博士缴械。

这样的动作令博士有点快要忍受不住了,于是咬着牙说道:

“斯卡蒂等等..有点快要忍不住了..”

听闻此言,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用另一只手的掌心,不断的摩擦着龟头,给予更大的刺激,此时一股温热的浊白色粘液射了出来,粘连到了斯卡蒂的手上和床单上。

主体塔下的爱情

评价

政治学家马哈里克认为,这篇文章塑造了汉阳的政治和文化。

COYI、屑基佬、迈尔、北极星、王一方都对其评价颇高,屑基佬称之为“神迹”

正文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河水拍打着岸边,沙沙作响。

肖邦的船歌的婉转下,林杰劼把头靠在肖秉道的怀里。歌声一起一伏,惹得两人心潮澎湃。火热冷烈交织在一起,还是在橙得发红的夕阳下,美人的烈焰红唇渐渐的与另一轮轮廓分明的唇靠在了一起。

柳京饭店旁的湖泊,水光潋滟泛起满湖碎金,春风拂过二人面颊。肖秉道轻轻咬住林杰劼的唇,像是挑逗,向舌尖发出舞会的邀请。她应答了,两人同时伸出舌头,两片殷红的软组织便交织在一起,幻化成了深情的法式舌吻。

水波仍旧泛滥着,哗哗的响声是那最好的伴奏,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对爱人。这是那闪烁在生命之河上的潾潾波光,也是滑动在河水深处的水形物语。仍记得诺昂之夜,巴黎的远郊,紫罗兰依然繁茂,爱的芬芳随着塞纳河流到了萨特,那些爱情的迷梦升腾出千百阵雾气,彻底与夕阳的橙红交融。生命中最美的诗篇,两人怎忍心将其匆匆翻过?

肖秉道又托着林杰劼的脸庞,林杰劼将手干脆放在肖秉道的项上,拉近二人,调和起来,引力不可阻挡。吻得愈发动情之处,舌尖几近打结。没有比法式舌吻更能体现人类的最深幽的,最炽热的两片感情地的方式了。不懂得收起,只有无尽的表达那只是低劣,唯有无言之语才是最高级的表达。

一吻,仿佛是时间的停滞。待到抽出,夕阳早已扫过地平线。只有潮红的脸,对着另一个潮红的脸。夕阳并未消失,只是从苍穹之上跑向了一对恋人的面容上。她,娇波媚靨;他,面如冠玉。随着夜色阑珊,外衣一件件地被去除,只剩下人类的本真。一切的伪装在此刻毫无意义,唯残存真正的本我。本我与本我的交织,生发出无穷无尽的爱河,一泻而下。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灯光惟有两三点,山岳隐没在黑夜中。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但他的一弯浅笑又是如此清晰。林杰劼识趣地低下了头。舌尖挑弄着昏暗森林深处的那擎苍天大树,水漾起波光,阳光折射出无穷无尽,它静静地绕着森林流淌,温暖着最为幽深之处。当枝干刺破天幕,顶向那片深渊,那片鲜红,热情如火山般爆发,撩拨着二人心弦。沉浸在爱欲的冰火两重天中,他与她走向了柏拉图。气氛愈发暧昧,如巧克力般,甜蜜中夹杂着那一丝一缕苦涩。人类文明的火种喷薄而出,而正是这抹乳白,联系着她与他。毫无疑问的,这一幕打上了崇高的烙印。

黑夜中彻底的混沌,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高悬在苍穹之上还有诸星宿,闪耀着宇宙长河中的灯塔的光芒。看那明亮,那一带玉沙,那普罗米修斯的火种,在漫天一黑之中散发光芒,而或有一两颗星斗坠入谷底,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炸裂起来,给予这夜晚更多的激情。同时的飞落,使这春夜震颤,使那心灵震颤起来,泛上一片潮红,迷乱着那似明似暗的狭路,待到那最后的挺进,在这五彩光斑交绕回环中,带着一撇白光,飞向远方。这是欢乐中的沉醉、搏斗和窒息。随着斯科里亚宾狂喜之诗的节奏起舞着,愈发猛烈,达到那最终的狂喜,然后是宁静。于张力无限扩大的时刻,旋律线走向崩塌,重回那迷朦的雾幔之中。继而稠密而酸涩的和声交织为耀眼的结尾,最终化约为地上那两只相恋的萤火虫,只在那春风里一并飞舞着,待到山花烂漫的此时,她在丛中笑。

雨忽然下起了,打湿二人赤裸裸的身体。在这雨夜迷蒙中,爱欲沉醉窒息三者交融起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第一缕阳光照在了主体思想塔上,花瓣流泻出鲜红,花朵儿被露水沁湿,流下原乐的泪珠。

黄云龙亲笔信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辞去斯卡拉尔省的一切职务,彻底退隐于萨特之中了。新的掌门人,将带领斯卡拉尔的人民继续前进,不忘初心。

回首在斯卡拉尔的统治,发展,倒退,再发展是主题,一切事物都是螺旋式上升,波浪起伏的,斯卡拉尔省也是如此,我相信有新掌门人的蓝图描绘,斯卡拉尔省一定会继续向前发展。

对于慕德兰省(无论是新还是老),我真诚地向慕德兰人民说一声:对不起。

自从与慕德兰的战争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悔恨当中,我因为自己的冲动与愤怒,付出了应有的惩罚。我向新慕德兰省执政官正式提出:退隐以后,我愿意接受新慕德兰省的一切审判,包括死刑。我只有一死,才能够去消解斯卡拉尔和慕德兰之间因战争带来的痛苦与仇恨,即便需要很长时间。

在斯卡拉尔隐退的同时,我将辞去在CPS的一切职务,由@维尔图钢管 接替我的职务,与CPS的战友们一同战斗,是荣幸,也是难以忘怀的记忆。

接下来,就是跳出萨特,回到现实了。退出萨特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各种压力接踵而至,无论内外,回到生活对线生活,这是一种面对生活的勇气,也是一种对自己的赎罪,有些人说赎罪是一种自我内耗,但我想说的是,赎罪的过程,是一个让自己更加理性,更加成熟的过程。我不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更不是一个成熟的人,在生活的磨练里,把自己变得更理性,更开阔,更健康,更独当一面,更学会爱自己和爱别人……生活,何尝不是萨特的放大号版本,只是缩小到每个人的平凡人生罢了。

当然,我会继续留在大群一块聊天。

希望再见面的时候,是“待到春风传佳讯”,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再见萨特,再见,黄云龙。

2023.07.12 夜

关于我的失误毁掉了别人的飞行圈但他不仅不怪我还来安慰我这件事

*背景来自某F1模拟

  勒克莱尔几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酒店,他很明白自己在Q3的撞车的确只是自己一个单纯的失误,但是很不巧:他依靠事故带来的黄旗夺得了杆位。当他在赛后走向采访区时,他很想告诉大家,他不是故意在弯中spin上墙,也不是什么法拉利为了拿下杆位使出的拙劣的策略(他们可能也没有这个脑子——勒克莱尔),这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上墙,但是又有谁会相信他呢?

   记者尖锐而充满质疑的问题击打着夏尔的心房,他非常愤怒,但是又不能发作,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一遍遍的说着那些公关话语。身后走过的赛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在本场比赛屈居第二位。勒克莱尔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里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自己的好友兼同事解释。

  心如乱麻的走在酒店柔软的地毯上,一个气冲冲的人从勒克莱尔的身边擦过,不慎撞上了摩纳哥人的肩膀。“fuc...”脏话没有骂出口,勒克莱尔便对上了那双坚毅的深蓝色眼睛。炎热的天气让那人满头大汗,金色的头发在汗水的作用下显得湿漉漉的。勒克莱尔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勾走了——当然只是一瞬间。

   “对不起...”这句话从夏尔微启的嘴唇中脱口而出,他知道以麦克斯的脾气一定憋着不少火:自己制造的黄旗毁掉了他的飞行圈。“真的很抱歉。”勒克莱尔躲开维斯塔潘的双眸,盯着酒店走廊墙壁上挂着的油画,双手在背后互相揉搓着。

   但是夏尔不知道的是,麦克斯的工程师早已给他看了赛车回放和遥测:这的确只是一个单纯的失误罢了,很多车手都在这里出现了打滑。麦克斯也没想勒克莱尔会向他道歉,看着眼前态度诚恳的同龄男青年,维斯塔潘仅存的不满也消散而去了,他看了很多对于勒克莱尔事故的评价,大多都是辱骂,贬低甚至抹黑,媒体们争先恐后地想把这件事定性为“恶意竞赛”“有意利用规则获利”。面对铺天盖地的声讨,又看着面前自己多年的对手,维斯塔潘甚至有一种想要安慰一下勒克莱尔的冲动——一个拥抱,或是别的任何什么东西也好。

  “夏尔,没关系。”在深思熟虑后维斯塔潘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错误。”

   他居然不生气?这是勒克莱尔的第一反应,因为自己的事故导致维斯塔潘只能从第十位起步,他居然没有怪我?勒克莱尔的眼睛似乎有了些精神,而维斯塔潘丝毫不知道这个人在短短几秒钟内有了丰富的情感活动,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可怜兮兮的法拉利车手还是不敢和自己说话。

   维斯塔潘不懂怎么安慰人,他的父亲更是自打自己记事起就从未安慰过自己:乔斯·维斯塔潘更喜欢把年幼的麦克斯丢在加油站或是赛车场让他自己连滚带爬的回家。维斯塔潘一只手搭在勒克莱尔的肩膀上,把他拉近自己,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听着,夏尔·马克·埃尔韦·佩瑟瓦尔·勒克莱尔(你这b名字真长啊,比你拿的分站冠军清单都长——维斯塔潘),我相信你,这只是一次单纯的失误导致的事故”,维斯塔潘呼出的热气打在勒克莱尔的脖颈上,这让法拉利车手更加情迷意乱(?哥你能不能不要到处发情)。这个距离...你是想要勾引我犯罪啊,maxy...啊不是麦克斯。勒克莱尔在心里想着。

  “只是媒体的炒作罢了,你知道的,他们只是想要热度和流量,我们也在围场里待了好几年了,他们的吃相,车手们都了解。”维斯塔潘靠的更近了,勒克莱尔下意识因为害怕向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在墙壁上的痛感把他拉回了现实。这样可以说的上是“暧昧”的动作要是被媒体拍到了,网飞会专门出一集记录片吧...不,或许是太阳报头版,配上爆炸性新闻的图案....天哪我在想些什么,冷静,夏尔,冷静。勒克莱尔在心里不断默念。

但是他们的职业生涯没有可比性啊?勒克莱尔转念一想,麦克斯从17岁进入围场以来永远是那颗最闪耀的星星,首秀拿分,首秀夺冠(一个英国黑人和德国白人同时打了个喷嚏),而自己只是一个分站冠军都屈指可数的车手罢了(你踏马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众车手)。自己就算真的抛开取向的问题和维斯塔潘在一起,他又真的配得上...握草我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和那个狗东西想恋爱这种事情。勒克莱尔如梦方醒,他推开维斯塔潘打算离开。

“想喝一杯吗?”维斯塔潘的音调变了,是他从未听过的温柔的声音。

唔册那侬则戆卵伐要过来啊。勒克莱尔的脑袋彻底过载了,“不...不行,这是比赛周,我们不能学某些法拉利前辈(一个芬兰人打了个喷嚏)....”。当然,夏尔更是害怕自己酒后吐真言,把自己苦闷的心情甚至一些对同性不该有的想法统统倒出来。

“十一点半,大堂的酒吧,我等着你”维斯塔潘在勒克莱尔耳边轻轻说道,留下头上快要冒烟的勒克莱尔离开了。

在经历了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后,勒克莱尔还是把自己打扮的清清爽爽的决定赴约,早早的来到楼下吧台等待的他又开始了胡思乱想:如果麦克斯只是在戏弄我怎么办,如果是克里斯蒂安为了打扰对手正赛节奏的蛊惑招怎么办....(你tm别太荒谬——霍纳)。

“哦,来的这么早”维斯塔潘穿着常服坐在了勒克莱尔的身旁,“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勒克莱尔有些紧张的看着麦克斯,维斯塔潘的深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夏尔英俊(又沧桑)的脸庞。“我陪你喝”勒克莱尔拿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辣味和苦涩的味道充斥了口腔,“咳咳...咳咳咳...”他被呛到了。“你...还在因为我造的黄旗生气吗”勒克莱尔鼓起勇气看向维斯塔潘,眼睛里泛着咳嗽后分泌的泪光。“没有哦”维斯塔潘喝了一口酒,盯着勒克莱尔的眼睛,随着他的靠近,夏尔感受到了一股酒味的扑面而来,“我只是很心疼你。”

勒克莱尔没有躲避,只是呆呆的看着维斯塔潘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当维斯塔潘那胡子拉渣的脸触到他的脸庞时,法拉利车手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个后撤步接一个大嘴巴子甩在了维斯塔潘的脸上。

“cnm,✓男同能不能滚啊?!”

“你踏马放屁,老子只是想安慰你,别他妈的自作多情。”

......

“两位先生请不要争吵了,请问谁结账?”年迈的酒吧老板笑着看着两个年轻人。

“找霍纳!”“找瓦塞尔!”

第二天晚上退房时,两个领队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账单上的二百欧元酒水费,陷入了沉思。

一生一瞬的爱

“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

凌晨2点,慕德兰省省长官邸。

这是一间装修得十分典雅的卧室,主色调是海水般深邃的蓝。

床头柜正中摆了咖啡杯和一只相框,精心裱护着收藏其中的婚纱照。杯中未喝完的咖啡已经凉透,双人床上的被子也叠得不太整齐,皱巴巴的床单上丢着一只水晶蝴蝶胸针,扑扇蝶翼的片刻动态,仿佛昭示着主人离开房间时的匆忙。

然而有一件物品与卧室的温馨氛围格格不入,那是一口敞开棺盖放置的棺材,摆在小小的婴儿床边厚实的毛织地毯上。

“汉莎省长……伯纳德将军,一定不会希望您……”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汉莎的声音微微颤抖,“诺德利斯基将军,请让我再陪他待一会吧。”

过了片刻,汉莎又小声问道,“萨叔……不,萨博尼斯先生,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还没有,事情突然,我们没有来得及报告他。”

“那就好,那很好,很好……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汉莎越说越急促,话说到一半,被一阵剧烈的咳嗽突兀地打断。

诺德利斯基轻拍汉莎不住起伏的后背,“汉莎省长,我明白,您不必说了。”

“诺德利斯基将军,您知道……讣告……怎么发。”诺德利斯基沉默地点了点头,“葬礼……用省长的规格。”

诺德利斯基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汉莎努力维持镇静的形象,和他脑海中小马赫穆提歇斯底里吼着“国葬”的身影,没来由地重合在了一起。

“求您了,诺德利斯基先生,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明白。”诺德利斯基吐出个短促的单词,冲汉莎敬了个礼,转身走出门去,门锁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这砰的一声却让汉莎记起了婚礼上鸣放的那21响礼炮。在雷神港的海边,萨博尼斯主持,云龙担任证婚人,慕德兰省防军全体出席的婚礼,她闭上眼睛还能回想起婚礼的每一个细节。

晴日的雷神港海域是一整片碧蓝的水天一色,微咸的海风吹动伯纳德鬓边的碎发,透过白色的镂空蕾丝头纱,汉莎看到伯纳德的面颊飞起了一抹粉红,站在伯纳德身侧的萨博尼斯,正一脸笑容地低头看向她。

云龙手捧圣经,用带一点湘潭口音的语调念着,“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

伯纳德轻轻揭开她雪白的头纱,为她戴上戒指,全体防军掌声雷动,惊起岸边停驻的海鸥,在蓝天下,在纷扬的白玫瑰花瓣间,他们长时间地拥吻在一起。

如今这雪白的却遮住了伯纳德的整个身躯。汉莎的思维一片混乱,无数的记忆碎片在脑内横冲直撞,她紧紧闭住眼睛,伸出手去,抖抖索索地揭起了盖住伯纳德身体的白缎的一角。

那是她的伯纳德吗?是与她朝夕相处,为她出谋划策的伯纳德吗?油性的彩妆使伯纳德的容颜仍大致保持着生前的模样,汉莎俯下身子,仔仔细细地端详伯纳德的脸,那张她每天都要见到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现在却怎么看也看不够。

指尖轻抚过伯纳德的下颌,“嗯,你和之前看起来不太一样了……这次……你化了妆,你平时几乎不会化妆的。”

汉莎双手拢住他戴着戒指的手,贴紧自己的面颊,“你的脸好冷,手也好冷,为什么暖和不起来呢……”

结婚戒指在他们交错的指间摩挲相碰。想起婚礼前夕,伯纳德为她笨拙地穿上高跟鞋,在自己手上一次次地练习戴上结婚戒指的模样,汉莎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涌起。

汉莎的眼泪落在伯纳德的脸上,手上,深黑色的空军制服上,然而她的伯纳德不会嗔怪的嫌弃她哭泣,再用军人有力的手为她擦掉眼泪了。伯纳德就那样闭着双眼,沉默地躺在簇拥的白玫瑰中间,不管他在生命终结的一刻还有什么未竟的话要讲,是否还惦记着曾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们。

“嗯,嗯……这个,你带走……”忽然想起了什么,汉莎打衬衣兜里摸出一颗糖果,塞进伯纳德微微张开的掌心,“拿好了,笨蛋……”

汉莎莫名地想起某天清晨,她曾戏谑地和伯纳德聊起过,在对方去世时会是什么样子,“我会吼,会闹,到处找你,估计还会摔东西,专门找摔不坏的,砸个稀里哗啦。”

“不愧是你,铁娘子。不如我来亲自检查一下什么是摔打不坏的质量?”伯纳德哈哈笑着,作势要打她,落到她脸上,又变成了不轻不重的一捏。汉莎一把攥住伯纳德手腕,带着体温的被窝里,两人充满爱意地闹闹嚷嚷。

但当死亡真正到来时,却是如此可怕地安静,这间承载了他们无数回忆的卧室里,只能听见钟表指针嚓嚓的走动,和汉莎竭力压抑着的,低低的啜泣声。

汉莎抽出张纸巾抹了抹泪,越擦眼眶越是蹭得更红更痛,可她还是一个劲儿地擦着,地上的纸团扔了一堆,妆容也全花了,她这才意识到衣背已被冷汗浸透。

可是,他去得太早了……

伯纳德发誓过他会永远爱她,这样的伯纳德,是不可能真正死去的……

明明他们在沃洛斯机场分别的时候,伯纳德还温存地吻了她,他们十指相扣,他祝她一路顺风,在慕德兰要好好的。

又或者,她自己就正在做一场梦,一场噩梦。

“不,他不会回来了。”

墙上的挂钟响了四声,指针指向4点,是去找诺德利斯基,准备举行葬礼的时候了。

汉莎强勾起嘴角,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闭住眼睛,盖上遮住伯纳德面容的白缎,双手颤巍巍地,一如接过萨博尼斯的喜糖时那样。

“再见啦,伯纳德。”

汉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强迫自己亲手合上了伯纳德棺材的盖子。隐藏在棺盖内的锁扣锁紧,从此,一方天国,一方人间,她看不到她深爱了多年的那个人了。

“我永远爱你,永远永远……”

世界上再也没有她的伯纳德了,伏在漆黑的棺材上,汉莎竭力压抑的情绪喷薄而出,抚摸着棺木表面雕刻的纹饰,泪如雨下。

“等我们老了,就找个平静的地方”伯纳德是这样说的,“没有战争,没有批不完的公文,没有理不清楚的关系……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再也不要这么累,我们安安稳稳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在永恒的天国,不会有烦扰,不会有战乱,只会有安宁。

伯纳德,已经去到上帝那里了吧?

“你不会再感觉累了……”

她听到朔尔茨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驻片刻,叩响了房门。

门外,朔尔茨本就低沉的嗓音,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沙哑,“汉莎省长……时间到了。”

“我明白。”

汉莎拉下帽子上黑色的面网,抱起婴儿床里熟睡的小伯纳德,走出房门,走下漫长的楼梯,很快,他也会沿着她走过的路下来,在雷神港最大的教堂短暂停留,八位曾与他共事的中将将抬着他的棺材,送他最后一程,回到他的家——他永远的家。

带着眷恋的眼神向回望去,模糊的眼睛分不清哪个窗口曾是他们的房间。这是属于他们的二层小楼,带一个不大的院子,他们在这个院子陪小伯纳德玩耍。

“我会带领慕德兰走向强大,我一个人,会很累,会遇到很多困难,而且身边再也没有绝对可信的人,可是我还是要走下去……”

“但是你食言了……骗子……”

……

“伯纳德,1997年生于卡达托姆,曾在国防部参与飞行员集训,于慕德兰武装力量任职多年,参与过驻守青山、护卫斯卡拉尔等战役,为维护萨特内部秩序,推动萨特经济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他用他短暂的一生,贯彻了萨特军人誓死不渝的宗旨。”

诺德利斯基为她拟好了悼词。悼词的第一段是他的履历,她早已记得烂熟的他的履历,短短97个字,就能述说完一个人的一生吗?不,显然不能……

她面前是一座刚刚立起的新坟,刻着伯纳德姓名和生卒年份的墓碑,面朝卡达托姆现慕西自贸城的方向伫立,伯纳德就是从那里走出西部联合省,走上他的军官生涯的。

“我不管别人说什么,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人就是你。”

汉莎缓缓吐出一口气,隔着硬质的面网,在小伯纳德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决绝地转过身去。

“我向你保证,我会照顾好小伯纳德,照顾好你我的家人,然后,用我的余生照顾好整个慕德兰。”

咸涩的海风刺激着汉莎的眼睛,然而她的泪已经流得干涸了,痛楚的眼睛再凝不出一颗水滴。

她用一年时间为一生的爱情入殓,她也将用一生去体会这短短一年的爱情。

水天一色在汉莎面前铺展开来,清早的太阳刚刚自地平线升起,新的一天早已开始。可是伯纳德再也没有新的一天了,只有一抹不存在的,袅袅的黑咖啡气味,将波罗的海畔清晨的天空浸上一种淡淡的苦涩。

深藏心底

奥斯卡·皮亚斯特里喜欢周冠宇。

好吧,或许让你们失望了,只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这是皮亚斯特里自己认为的。

在澳大利亚人看来,周是一个性格很好,很善良,很友好的人。尽管皮亚斯特里也只是认识了他短短几年,但是在相处的时间里,周冠宇永远都是微笑着与他交谈,他总是愿意诚挚地对每个人表现出自己的热情。

但当每次他看到周冠宇和其他人走在一起,或是和舒瓦茨曼,阿姆斯特朗等人在一起搂搂抱抱时,他又会觉得胸口似乎有一块石头压着自己,但又无法说出口。

皮亚斯特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嫉妒,他不喜欢看到周冠宇和别人过多亲密的接触(哥们你独占力很强啊),但是嫉妒是毫无用处的,皮亚斯特里对自己说,“你是一个车手,比赛,胜利和荣誉才是你最渴望的。”皮亚斯特里的大脑 仍然保持着理智,而不是变成满脑子只有那个中国人的笨蛋。

皮亚斯特里和周冠宇的相遇,始于雷诺车队的宴会上,当他以F3总冠军的身份穿着礼服进入会场,他第一眼就瞧见了不远处两个正在攀谈的人 ,见两人与自己年龄相仿,皮亚斯特里自然也想加入他们。“你..你们好,我是奥斯卡·皮亚斯特里,是F3的。”“哦,你好,我是克里斯蒂安·伦加德,这是周,周冠宇。”循着伦加德的眼神,皮亚斯特里看向他身边那个黑色头发的亚洲人,“你好”周冠宇露出了友善的微笑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二人更多的交流是在奥斯卡进入F2之后,他们一起训练,一起比赛,一同分享二人的胜利,偶尔还会约好一起出去玩(不是约会!——皮亚斯特里)奥斯卡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盯着周的脸庞看了,在和他相处时更是会觉得有一种无法克制的紧张。

我确实是在迷恋他啊。躺在床上,皮亚斯特里叹了口气想着,但是我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念头,我只是有些许对他的迷恋罢了,这是在好朋友间是正常的。

是啊,周的确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长的还很帅,这很正常吧?皮亚斯特里问自己,他也拿着同样的问题去问的克里斯蒂安,伦加德只是笑笑。睡一觉吧,新的一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皮亚斯特里闭上了双眼。

只是一次普通的通话

卡玛尔山省政府办公室。

……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自从我搬到卡达托姆之后就一直没见了吧,放心,我好着呢。”

雨霖铃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和她在一起总是觉得可以放下一切。即使隔着电话线也是如此。

“怎么啦,想我啦?”

残忍月光挠了挠头,眼神飘向了窗外,自从雨霖铃离开了卡玛尔山省之后一切事物都由他自己处理,现在颇有些分身乏术。往常在一些不擅长的事情上他大可以做甩手掌柜将其交给雨霖铃处理。

当然,更多的还是需要两人通力合作,如今两只菜鸟也算慢慢的成为了政坛老油条了。

“嗯,想你了。”

“想我了还是想压榨我了啊?”

残忍月光刚喝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这什么话?”

“哼,陈述事实咯,别人家女朋友在家有人哄着照顾着,我跟着你天天上山下乡的,回来还要和你一起分析文件,我真是命苦啊~”

“……对不起。”

“嗨呀,道什么歉啦,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说不定我抽中一支潜力股呢?”

残忍月光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这些年他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依稀记得之前会见过的记者们都管他叫“全萨特最忙碌的省长”——几乎没有一天是呆在省长办公室的,永远在视察、下乡、征求意见。这么多年雨霖铃跟着自己一点便宜没沾到,反而是吃了不少苦,身体状况和自己一样一直亚健康。

“八十多岁的潜力股是吧?真有你的。说不定哪天人就没了。”


“呸,说什么丧气话呢!你可不许在我前面先没了啊!”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感谢我的前一任吧,卡达托姆的基础建设还挺不错的,我应该可以摸摸鱼,嘿嘿~”

雨霖铃躺在办公椅里,近些日子似乎确实是比较轻松,她的面色都逐渐好了起来。至少她还会和自己开玩笑,那说明状态也许还不错,残忍月光这样想着。

“行啊,那你注意身体。过些日子咱们要去给老马他们扫墓去了,可别忘了。”

“这你放心好嘞,把你忘了都不会忘这事!”


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老马赫穆提的亲戚,只是老马赫穆提对残忍月光造成的阴影持续了几十年,如今来看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背靠着大家族才能站的更稳。

“什么?卡达托姆有重要人物急需救治?等我我马上到。”

“抱歉,我要去忙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雨霖铃说完之后沉默了,残忍月光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回答雨霖铃,这个傻丫头。不禁苦笑,这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女孩,表面上说她很轻松,实际上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心吧。

你也不怎么让人省心呢。

“下周,中海门酒店见个面?溯光回来了。”

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

“好。”

所以你那边其实忙得很吧。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那一头的人已经开始赶路了。

“照顾好自己,傻丫头。”

出师表(改)

达达创业未半而中道退出,今天下廿分,东圣疲降,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义之军忘身于外者,盖追冰冰之殊遇,欲报之于达达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老板思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赛忠速之路

下萨特中,俱为一体,陟罚减否,不宜异同。若有出工不出力及全力建设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先帝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助手吴卓培、副队三措吉,肖池劳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达达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省上之事,事无大小,悉以用之,必得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中军鬼才,性行淑均,晓畅梳理之事,试用之于昔日,小冰岛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肱骨核心。愚以为省外之事,悉以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霍利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斯郡所以倾颓也。达达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分裂也。鬼才 @鬼才-西格尔基 、卓培、搓基、赤佬,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破圣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吾本布衣,躬耕于霍利,苟全生活于浮世,不求闻达于萨特。先帝不以吾卑部,猥自枉屈,三顾臣于红岸之中,咨吾以振兴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坤年有矣

先帝知吾谨慎,故寄吾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老板之明,故五十月出霍利,深入南境,今萨特已安,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西进振兴,庶竭努钝,攘除奸凶,兴复下萨特,还于旧都。此吾所以报先帝而忠阿古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害,则快乐小狗 @狗子-东高地省 ,可爱露风 @露风-中央省 之任也。

愿先帝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吾之罪,以告冰冰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快乐小狗,可爱露风等之慢,以彩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逐善道,察纳雅言,深追达达愿望,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斯卡蒂雨夜追基佬

国庆快乐 这是并非原故事线 是现故事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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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基科里…别啊…”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得而知斯卡蒂有没有过亚洲节日的传统。但基科里是绝对有的,有一句俗话叫做“国庆长假出生率增多”这事儿,当然斯卡蒂不能再怀了不是吗,所以这是一个一线天的剧情

“别啃…别啃!疼疼疼!诶屑基佬!”基科里喝了假酒一样抱着斯卡蒂把门一反锁就开始咬她的肩膀,直到留下两道痕迹都不愿放过,大正午的斯卡蒂也没闲心滚床单,但基科里却不知为何如此,斯卡蒂忍受着疼痛并开始了一轮头脑风暴,而基科里则是一边咬一边把自己衣服脱的一干二净,手还不断摸索从斯卡蒂的腰开始往上抚摸,不过事情缘由很简单……

“蒂蒂~别害羞啊~”基科里的中指摸着药膏在斯卡蒂的后庭里上着药,毕竟是女同志,斯卡蒂总是会羞红着脸忍受着这一切,直到康复之后斯卡蒂都不让基科里走在自己后面,可见上一次后庭开光给这个女人带来的打击不亚于核打击,基科里也掐算着今天准备让她二次渡劫,有了上次经验这次看上去不会那么麻烦,但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如何让斯卡蒂乖乖臣服,就凭现在自己从背后抱着斯卡蒂都会挨一肘子的情况,屑基佬当然明白上一次对于蒂蒂的创伤

而实则不然,斯卡蒂更不愿意面对自己后庭都被撅的有感觉的事实,而且她也害怕屑基佬像上一次那样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最后玩的太过火太用力导致自己后庭都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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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斯卡蒂那是一个被折腾的够呛,基科里也没有神清气爽,毕竟斯卡蒂的反抗越来越激烈自己也难受,但女人嘛…要么不要要么就是不能忍受,基科里是满足了斯卡蒂从不要到接受到现在也有些感觉不够刺激,正所谓女人有欲望时候受苦的只有男人

这些年的平静让基科里产生了退堂鼓,多巴儿省日复一日的强大,基科里日复一日的疲劳,疲劳累积起来让基科里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不过毕竟他还是个中年男子,扛着这些事情是没啥问题的……不过斯卡蒂从关心到贴上去到如今勾引都不见的这个看上去阳痿了的男人有一点儿当年把自己弄的想离婚的感觉,斯卡蒂这么想着…但现实总是让人失望

男人抱着女人入眠 而女人却拿着那封十五年前的那个雨夜照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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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斯卡蒂笑着睡着了 基科里流着眼泪…不愿去打扰这位夫人的片刻宁静

那时候基科里深陷政治泥潭,作为高中学历的他与斯卡蒂在美国西点军校训练…呃不过斯卡蒂依然是在执行着那个即将变质的任务…哪怕sov早已毁灭,基科里毕竟是省长,无论如何这么一个人在西点军校并非小事情,同样他被斯卡蒂戴绿帽的丑闻来到了最顶端,斯卡蒂每天都监视着基科里的一举一动,而基科里最后也不过是故意朝她看去,眉头一锁快步离开

斯卡蒂很难睡着,她早已洗去了sov的身份,目前以萨特国籍生活在美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干,她一度认为自己是最后的苏联间谍,命运总是捉弄着这位自有父母双亡,家破人亡的女人…她一直明白她不过是很简单做了假消息和信息传播,为了国家她不惜曝光自己的苏联身份甚至有些搔首弄姿的不雅照片,但现实是斯卡蒂因此而骄傲

“基科里,我…”军校里面的规章制度严苛,斯卡蒂用着女同志特有的借口在百般寻找与套话题之后,终于抓到了在厕所被练的干呕的基科里

“斯卡蒂,我们以后不要来往了,我不会和任何俄国人说话”基科里也没逃避这次问题,而他同样也不忍心的用蹩脚的俄语回答了她,直呼着斯卡蒂的大名,在美国她化名海拉,寓意着北欧神话的死亡之神。

斯卡蒂皱着眉头,没给基科里好脸色,反倒是赌气的走向了洗手台,正当她伸手碰到基科里的后背,换来的是基科里瞪大的眼睛和一颤,随后便拍打掉了斯卡蒂的手,独自一人离开,留斯卡蒂一人呆在那里,当她很快反应过来想追上去时她愣住了,身为一名间谍这无疑是动了情的死罪…更何况这里还是漂亮国的领地,这让她无比厌恶的地方

然而斯卡蒂不知道的是,基科里独自一人被孤立在了整个军事系统外,所有一切重要知识他难以获取,只能自学考试……更让人感到乐子的是那个夜晚他大哭了一场,以至于军方以为消息封锁失效

斯卡蒂难以接受自己的爱情,又难以背叛国家,进退两难之局…她也不知道她潜伏在这里有什么意义,今日基科里态度就是最好的回应,斯卡蒂也知道…是时候离开了,或许未来她会隐姓埋名,或许根本就没有未来

第二天夜晚,斯卡蒂意难平的坐在食堂里,大门上被解开的锁链和漆黑的夜空让她沉思了很多,她想了很多…想了很多…想了很多……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红色的瞳孔中显露着从迷茫变为悲痛的心情

“……”斯卡蒂瞪大了眼,看着基科里拿着一把雨伞在这三点的操场上漫无意义的走着,斯卡蒂努力压抑自己的心情,她多么想这时候上去把自己的苦衷诉出,但她同样也害怕着那句答复

哒…哒…哒…基科里缓缓的走在操场上,这些日子从里到外的针对也让这个年轻人吃到了社会太多的毒打,基科里甚至没穿军衣,顶着骂名穿着黑色马甲和白色短裤就出来遛弯儿了…片刻宁静之后便是他止不尽的压力

雨越来越大,基科里终于傻站了半小时后有了些许困意,当他回头时,他愣住了…

“基科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我…”斯卡蒂明白这种话术无疑就是变相给基科里认为了自己出轨…但她边说边步步逼近基科里,基科里紧锁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斯卡蒂走到了基科里面前,基科里只是将伞递给了斯卡蒂独自一人离去,或许这是他最后的网开一面

“基…”还没说完 基科里就暴怒的删了一巴掌斯卡蒂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可以吗?你能接受自己爱人给你戴绿帽子吗?我在政治生涯低谷,你外出给别的男人做爱?说不定很早以前你就从事这方面了…斯卡蒂…没必要的…你不过只会让我更恨你…”

“……这是一个假消息 我想告诉你的…我爱着你…”基科里两句话,让斯卡蒂哽咽住了,但她依然颤抖的坦白了那句话

“我…我是苏联…间谍…”

“……所以呢?你就编造了一则消息?去通过这个事情引发舆论?最后让我这个省…”基科里也哽咽了,毕竟他不能接受爱了那么久的人是一个间谍…

“斯卡蒂,请你远离我的……”基科里刚想说什么,斯卡蒂丢下了雨伞,在雨中紧紧抱着基科里,少女的眼泪伴随着雨水流逝,基科里能做到的只能是默默的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即便他有万般不可……而那句“生活”却不能再说出口

“……哭够了…就…不要再来烦我了…”基科里同样迎接着斯卡蒂的这一抱,他俯下身子也留下了眼泪…不过那时候的斯卡蒂因为雨水没有感受到那么热泪罢了

“基科里……雨水好冷……”斯卡蒂哭着说道,基科里没有回应她,反而一把推开了斯卡蒂,大声对着他她说道

“傻子…俄罗斯泼妇……我特么也爱着你啊”当斯卡蒂反应过来时,两人的热唇早已贴合在一起,万般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消失在了脑海,基科里并没有得到解脱,得到的只是那份情感的缺失,一位孤儿的救赎,斯卡蒂也没有解脱,当她承认那一刻便等同于招安,曾经她爱着的苏联,俄罗斯母亲……任然是无法灭除的信仰,但这个间谍…她再也不想当了,这是一位孤儿的救赎

一对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热吻着,唇齿间依稀可见的缠绵,男女直接下肢的躁动不安,两位孤儿在这时刻剑雨滂沱的时刻互相安慰着,理解着,蔓莎的迷雾终将被揭开…

“长官 这样看不妙啊…军队里面不许做爱啊…”

“他们会不会打野战啊”

“把你们龌龊思想收受味儿,这特么是上级特别交代的人,据说还是特么年轻政客来避难,你特么就搁哪儿想看黄片现场版是吧”

“长官,可是…那个白发的女人腿都搭在那个男的腰上了啊!再这样下去要脱衣服了啊…”

“你赶快让灯光加强巡视,据我所知这个女的明天就跑路了,不知道哪个富家大室把女娃儿送进来坐牢,还颇有姿色…”

“长官!长官!这俩人还没停下来啊!”

“吹集结号吧,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我不都不能惹他”

斯卡蒂明锐察觉有人看着她…不过谁在乎呢,美国的师长军长他见多了,美骑一师师长,参谋长与副参谋长在这里偷窥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